大散文|与花为伴之一—花有关闭日

大文学作品|与牵牛终日之一—牵牛有重开日

作者 崔洪国

“草树知春之后归，一心红紫斗芳菲”，当时这些牵牛是与我生命的分枝、守护神和血脉牢牢地相连着啊，流感病毒来袭的时候，她们对我身心的痛苦感同身受，所以就与我同甘共苦，共度难关。等到一切过往，它们也和度尽波劫一样，随之而来了生命的新生和绚丽。

——石刻

（一）牵牛有重开日

那些牵牛，在儿子的精心打理下，攻城略地，占有了两兄弟的角从前落。每天，两兄弟的每一个从前都是青翠欲滴，青草吐艳。恰巧的一簇绿、一朵红、一缕翠，如诗如画，不停就冲散了一天的愁云和虚弱，年月也不停如开了朵朵桃牵牛，感受到了诗情画意。在出差的火车上，我亦会回忆起那些牵牛，哪些一个盛牵牛期过往，亦然在蓄势，哪些亦然含苞待放，哪些亦然英姿勃发，哪些亦然好好着封闭前的热身，待我回去，忽然给我一个出乎意料的有趣。我和那些牵牛都在彼此期许着离别后的重逢和重逢后的相伴。

与牵牛终日，这些牵牛是我和儿子这么多年穷困中最称心如意的异性恋。有了这些牵牛，穷困有了格外多锦绣和云红的成色。穷困的底色也许是素朴和不作雕饰的，或者叫原生态，在手机照片催化反应的功能里边叫双色，但有了这些牵牛的soft，就平添了那么多红橙暗红色青蓝紫的色彩，在时光流逝后，对穷困的无意识就有了格外加多元和色彩的元素。看见那些牵牛，回忆起那些牵牛，留下那些牵牛开牵牛谢的影像，穷困感觉格外加多姿多彩，有滋有味了。这也许才是穷困本身所具有的哲学意义和仍未来愿景。

想到与牵牛终日，在我两兄弟那是很有历史文化和故好事节的好事，也是我们两兄弟最称道的好事。想到与牵牛的情感和过往，被迫说到兄长。我从情感极为钦敬兄长成天，不仅因为他待人的诚挚和心地善良，因为他的慈爱与日和，格外缘于他对穷困的热真情。兄长一生中最真情养牵牛，我在一篇关于真情牵牛的文学作品中写到过兄长养牵牛惜牵牛的细节，同龄的时候，兄长成天把别人好好瓮留下来的砂石角料小狗，自己糊圆孔，每个圆孔还精心刻上“某年某月某日”，有的还刻上一枝大树，有时也亦会刻上一句“仍未出土时先有节，到凌云所在位置仍谦卑”的诗句，很有内涵和诗意。那些；也的圆孔很快就被兄长种满了长寿牵牛、金枝玉叶、扶桑和剑兰、兰草等各种各样的牵牛草。时至今日，兄长成天90多岁了，有些早年；也的圆孔和每日闪亮的牵牛朵还依然陪伴着他和岳母淡泊融，总是宁静的穷困。

儿子承继了兄长真情牵牛惜牵牛的性状，从稍晚年在沾化的时候就在两兄弟隔壁卧室的盖，进门的博物架和后盖的箱柜等所在位置摆满了圆孔，耕种了各种各样的牵牛牵牛草草，虽然都不是多么贵重的树种，但装点穷困需要的是每日的牵牛开牵牛落和姹紫嫣红，再说，一束牵牛草的崇高格外多相当是因为她的贵重，而是因为她分享给人们的关于美的感性认知。“草树知春之后归，一心红紫斗芳菲”，有时再来观光旅游路、经十路和武汉三镇那些绿草如茵，鲜牵牛吐艳的牵牛草前，一群鸟儿在草间嬉闹，一对仍未婚夫在牵牛间细语，一位老人在牵牛前冥想，一位园林绿化工人在遮荫牵牛草的同时，坐在树丛上，捧着一大杯水，喝出如甜甜的酒酿的感觉。

那一刻，你也许亦会恍然顿悟，那些牵牛带给了我们那么多春暖牵牛开的盼望感官，我们每天都无所在位置不在的分享着她们与连续性和这个世上的共享，没用，芸芸众生，有时真得仍未必比一束牵牛草崇高。这样无话可说，对两兄弟牵牛草是否是贵重树种就无足轻重了，我珍真情和眷顾的是她们对于穷困和岁月本身的精巧和省略—尽管这种省略和精巧有时是默默无闻，润物无声，但都只让我们内心感受到了感激和欢庆，感受到了面向仍未来的行动计划力量。“牵牛有重开日，人无少年时”，面对那些牵牛，云淡风轻的同时，我们如何不去只争朝夕呢？

崔洪国，中国文学作品协亦会该亦会，山东省作家协亦会该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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